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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富汗當地電視台23日報導,阿富汗塔利班領導人奧馬爾已在巴基斯坦被擊斃。提起奧馬爾,人們常常想起「可駭主義」和「蓋達組 織」。

但是奧馬爾真實的身份是阿富汗的一位軍閥頭領,他率領的塔利班(神學士)曾經打敗其餘軍閥,一度在阿富汗全國成立政權。但是911事故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;此中收羅賓拉登與奧馬爾。

911事故後,奧馬爾因為給賓拉登在阿富汗提供庇護,讓兩人成為命共同體。美軍發動對阿富汗戰爭,賓拉登與奧馬相繼出亡;美國對奧馬爾的「人頭」懸賞一千萬美元。

三周前(5月2日) ,賓拉登被美軍狙殺身亡,普通又傳出奧馬遭擊斃(有待證實);讓人對這對「難兄難弟」的命運感慨不勝唏噓。這裡要倒敘的,正是奧馬爾傳奇又充滿爭議的終生。

平淡無奇的少年時期

奧馬爾出世於阿富汗坎大哈省本傑瓦伊縣瑙德赫村一個貧窮、無地的農民家庭。奧馬爾家社會地位低下,坎大哈的名門王謝稱,他們從未聽說過奧馬爾家屬的名字。他隻上到7年級就輟學找工作,因其父物化早, 養家重擔落到奧馬爾肩上。正因為奧馬爾的少年期平淡無奇,以是他的出世年月都不簡單得到確認,生於1959、1961、1964等說法都有。

奧馬爾在村子裡研習伊斯蘭教義,成為了一個鄉村穆拉(Mullah,通曉伊斯蘭宗教、法律的穆斯林),他辦了一所宗教學校,有30至-40名學生, 自己邊教邊學。

抵禦蘇聯入侵的鬥膽戰士

但奧馬爾的教學生活生計卻被抗蘇「聖戰」打斷。1979年,由於蘇聯殘害的阿富汗政權被政變颠覆,蘇聯派大軍進入阿富汗企圖扭轉局勢,結果激發國際社會的強烈抗議與阿富汗幹部的奮勇抵禦。1980年代,奧馬爾先在穆拉費朱拉赫•阿克罕德下屬參加對蘇作戰,後來加入尤尼斯•哈裏斯領導的傳統派聖戰者政黨「伊斯蘭黨」,成為一名火箭炮射手,摧毀許多蘇軍坦克,打過不少勝仗。奧馬爾曾4度受傷,此中一次更因砲擊而取得右眼。

1989年起,他在內克•穆罕默德指揮官下屬參加了颠覆由蘇聯攙扶的納吉布拉的戰鬥。1992年納吉布拉政權倒台,聖戰流派在喀布爾上台執政,奧馬爾回到家鄉繼續當他自己辦的宗教學校校長。

幫助幹部的揭竿者 軍閥混戰的終結者

蘇聯撤軍以及蘇聯攙扶的納吉布拉政權倒台後,阿富汗對抗蘇聯的各支武裝力量並沒有停止戰鬥,而是各據勢力範圍,形成軍閥、匪徒混戰事勢場面田地。這些軍閥對當地百姓橫徵暴斂、攔路打劫、陵虐婦女。奧馬爾對此深惡痛絕,他後來對來採訪的記者說:「我們拿起武器是為了實現和平,將幹部從聖戰者統治的苦海中幫助出來。」

1994年春,坎大哈一塊兒強暴案成爲了導火線。當時,有一名遊擊隊長官強姦了兩名阿富汗奼女。奧馬爾得知這個動态後,臨時招募了30多名自己學校裡的學生,帶著16支步槍攻進了這個遊擊隊的基地。 奧馬爾帶領的學生軍不僅救出了這兩名阿富汗奼女,還繳獲了大量的槍支彈藥。

幾年後,奧馬爾解釋當時那麼做的動機時說:「我們在跟做壞事的穆斯林戰鬥。當有人對婦女和窮人施暴時,我們怎能袖手旁觀?」這次事故以後,奧馬爾開始帶領著他的裝學生軍(神學士)跟阿富汗各地軍閥作戰,並最終於1996年把握了阿富汗政權。

成立政權,實施殘酷統治

塔利班(神學士)政權成立後,實施伊斯蘭天下裡最嚴厲的「沙裡亞法」,倡議瓦哈比派的清教徒式生活生計舉措程序。具體規定是:關閉女校;哀求婦女格守深閨制度、足不出戶、在家相夫教子、 阻止外收工作。若出門必須從頭裹到腳,收羅把臉局部掩蔽起來,并且外出時必須有家中外子陪著;不全身裹起來的婦女不準上大衆汽車,商販不準賣東西給她。違者(婦女、司機或商販)一律下獄。

全部外子必須纏頭巾、蓄鬍、留短髮、穿傳統服裝,僅1997年就有1000名外子因未留鬍子而進監獄。文明生活生計方面, 取締全副體育、娛樂活動,哀求外子一天禱告5次,最佳是在清真寺裡作禱告;取締電視,將電影院改成清真寺;阻止播放錄影帶、阻止錄影和攝影,認為露出人體是違背伊斯蘭教義的。不準踢足球、下棋、放風箏和養寵物,觸犯者一律下獄。

刑法方面,殺人犯一律當眾執行槍決或絞刑;盜竊者一律砍去手或腳。強姦、通姦者在街頭用亂石砸死;飲酒者處以鞭刑。為保證民眾循規蹈矩,塔利班專門設立「倡議美德和防禦墮落部」,嚴格監督這些法律法規的執行。

奧馬爾領導的塔利班政權將阿富汗推入了原始社會般的生活生計中,物質生活生計幾乎被消滅。

大權在握,生活生計開始敗北

奧馬爾逼著阿富汗幹部過清教徒般的生活生計,但自己卻享用奢華。他到處建豪宅行宮,調集數百人的警衛隊將自己層層保護起來。在這個往常公務員每個月隻能拿12美元薪水的國度裡,奧馬爾這種相對奢華的生活生計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。一位曾被允許參觀過奧馬爾住所、自稱法魯克的人說:「真是難以置信!他說自己是領袖,可這樣的生活生計與他的身份極不吻合。」

一位給奧馬爾建屋子的工人沙雷夫說:「奧馬爾很厚道,他給工人吃的是發黑的甘藷和變質的大米,簡直像對苦役犯一樣,而他的護兵和警衛吃得卻很好。」當地住民法迪•穆罕默德說:「假定有20人去拜訪他,隻有一人可以遭到接見,但要被搜身3遍……奧馬爾離開住所時,會有12或15輛清一色的玄色豐田車跟著,全部的車窗都被塗上了顏色。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輛車內。」

與賓拉登結成「共同體」

賓拉登與奧馬爾結盟,首先是因為賓拉登的財力。賓拉登以錢開道,1997年出資構築赫爾曼德省一灌溉渠,在坎大哈新城為奧馬爾和他的家人買下豪華新居,1998年出資改良坎大哈的電力、水供應設施、在其西南建造大清真寺等。另一方面,賓拉登又派出數百名「阿拉伯阿富汗人」參加塔利班1997年、1998年的北方攻勢, 幫助塔利班和什葉派哈紮拉人對馬紹德部作戰。賓拉登還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奧馬爾,雙方政治聯姻。

除了物質方面,奧馬爾和賓拉登在抗蘇和信奉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方面是差距的,假定不庇護賓拉登,將有損其政權的不法性。基於物質和精神兩方面的需要,使得奧馬爾和賓拉登結為「共同體」。雖然奧馬爾政權就賓拉登問題頻仍跟美國隐秘談判,但始終不合意交出賓拉登。

神話的品德 神話的權力 敗北的品德

奧馬爾跟伊朗的何梅尼有些類似,他們在反抗壓迫的過程中表現出了品德魅力,但卻不足寬容精神,一旦勝利,神話的品德便轉為神話的權力,從而成為新的壓迫者。


奧馬爾在阿富汗抗蘇戰爭中,取得一隻眼睛。(圖/翻攝自網路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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